“严妍，小妍……”妈妈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担忧。

“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
程奕鸣点点头，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。

露茜犹豫了，想到在家浑浑噩噩度日的父亲，和经常以泪洗面的妈妈，她无法拒绝这样的条件。

她这才对他说：“今天谢谢你……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，我正好听到了。”

他在维护于翎飞吗？

距离他还有两三步的时候，他忽然转头，“媛儿。”他站起身来，认真的神色立即转为笑意。

符媛儿冷下脸：“我和程子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她想着他之前不耐的态度，打算喝完水悄悄上楼。

她好想也拍出一张卡，说我翻倍买下。

配图都是符媛儿偷拍的。

他怒声低吼，眼眶却发红。

“你在哪儿呢？”符媛儿问。

程奕鸣勾唇：“当我能用拳头把人打倒的时候，我发现拳头保护不了妈妈，只有成为强者才可以。”

“我和你爸在二楼的餐厅，白雨太太也在，”严妈接着说，“奕鸣早就起来了，但现在又不见了人影。”

严妍冲他的背影得逞的一笑，跳下了料理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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